26 May 2020
跟两个朋友出去玩,几天没回家。
来到一个拐角,有三家饭馆,我想吃一道菜,可是在梦里我也记不起什么菜名,只模糊记得是切成块的茄子先炸一下,再跟酸菜一起炖,大体如此吧。他们两个听了也十分赞同,在饭馆门前踌躇徘徊,最终选了又便宜菜码又大的那家。
两个菜开喝,每人一瓶白酒,有人喝了大半,有人还剩大半。喝酒耍赖可不行!随后开始互相劝酒,一个杯子掉地上打破了,都不怎么在意,感觉饭馆老板也不会介意。一会儿不知怎么我的杯子也碎了,我满嘴都是碎瓷渣,一个劲儿地往外吐,吐了几口都没吐干净,但大家依然没当回事。这时候我最想吃的菜上来了,菜变成了炒肥牛卷,味道不错,大家兴高采烈地吃了起来。后来我发现中间的肉没炒熟,因为解冻时间太短,中间部分还是冻在一起,是生的。饭馆老板下次过来上菜时,我把没熟的菜端起来给她看,我不敢与其对视,双方都没说话,两个朋友也沉默着。大概十几秒或者几十秒之后,老板说:“那我让厨房把菜回回锅,再给你们炒一炒吧。”问题解决了,我们又继续喝酒,我又满嘴喷瓷渣、玻璃渣。杯子碎了两三个,地上的瓷片、瓷渣却已经很多了。我用脚把他们往一边堆了堆,后面的事不记得了。
我来到路上,经过一家门口,这家门口站着一个很美的女人(白天看的汪曾祺《晚饭花》里面的王玉英)。女人比范冰冰还要漂亮,但是她很悲伤。我问她为什么悲伤,她说自己嫁不出去了。然后有一个人来了,跟她吵了起来,那个人喊“一次”,她则不停地喊“一百次”。原来是因为女人家那边的风俗习惯跟这边不同,那边的女人出嫁要洗澡一百次,这是非常重要的,次数可以更多却绝不能少。而这边认为洗澡几次是无所谓的事,难道两个人真心相爱还不够吗?后来女人哭着回屋去了,结婚这事就暂时搁置了。
我进了屋,发现屋里一贫如洗,茅草屋顶泥灰墙,炕上铺着草席子,到处都是灰尘。女人躺在席子上,辗转反侧,十分痛苦。原来她已经喝下了毒药,原来这场婚礼是改变她家现状的唯一希望,她的父母卧病在床,家里才如此贫穷简陋,她要嫁的男人家境虽不算太好,但是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。
我赶紧跑出去呼救,去地里找正在干活的男人,后面就交给他了。后来听说女人还是没救过来,就死在了家里。又听说女人被送去医院还算及时,命保住了,人也好好的,最终两个人还是结了婚,生活十分幸福。
我从房子里出来,这时候我妈骑着电瓶车来了,原来她一直在到处找我。她对我两个朋友说,让他们给我带话,大概意思就是让我别再躲躲藏藏了,赶紧回家去。我一下子从边上跳出来,说了一件事,可能是我帮忙救人的事。我妈简直不敢相信,我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。随后我就坐上电瓶车回家了,一路心情舒畅,好像自己的婚姻问题也完全解决了,好像光明的前途在等着我。